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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近平总书记在在中纪委十八届五次全体会议上讲话中强调,“国家法律是党员、干部必须遵守的规矩。党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优良传统和工作惯例也是重要的党内规矩”,“要加强纪律建设,把守纪律讲规矩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”。对此,作为一名负责业务部门的普通干部,我感触良多。司马迁在《史记》中说“人道经纬万端,规矩无所不贯”,即人类社会复杂万端,必须要有规矩作为准绳。俗语也说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”。在我们中华民族摆脱百年耻辱,大步走向现代化强国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今天,“规矩”是极其重要的。物理的规矩是画方圆,社会的规矩是正品行的。在古时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”是规矩,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”,也是规矩。在我们的国家,《宪法》、《党章》是规矩,是党和国家的大规矩,考勤打卡也是规矩,是具体单位的具体规矩。定规矩是为了让大家遵守规矩,可见规矩是必须要遵守的。定规矩是综合了人的群体性与个体性的,可见规矩不是凭空而来的,因而是可以也必须被遵守的。司马迁讲“诱进以仁义,束缚以刑罚”,前句将规矩与品格关联,可见规矩是品格的体现,后者则将规矩与刑罚相关,可见违反规矩是要受到惩罚的。习总书记在讲话中强调要“猛药去疴,除恶务尽”,要让“纪律真正成为带电的高压线”,可见对“规矩”本身的高度重视和对“规矩”作用的殷切期盼。
我国是礼仪之邦,也是法制之邦。1975年在湖北睡虎地发现的秦简《为吏之道》,开篇即称“凡为吏之道,必精洁正直,慎谨坚固”。其后历代均有相关的法律制度对官员进行约束和警诫,可见作为掌握权力的管理者,必须学习规矩,遵守规矩,维护规矩。在我国历史上固不乏贪官污吏,但清正廉明、爱民如子的循吏良臣仍为多数。明代海瑞曾任权力极大的应天巡抚,但十分廉洁,其死后家中“葛帏敝籝,有寒士所不堪者”,最后由朋友凑钱安葬。至于清代和珅,权倾一时,死后查抄家产,仅白银即数以亿计,有人认为其家产总量相当于当时清政府十五年的财政收入。无论是廉洁克己的海瑞,还是贪得无厌的和珅,无疑是懂得“规矩”的,但何以有如此巨大的反差呢?关键在与“规矩”紧密关联的“品格”。俗话说门锁是“锁君子不锁小人”,在规矩面前,有人恪守本分,绝不也绝不会越雷池一步,有人则曲线而取之,甚至敢公然践踏之。汉代杨震是著名的学者,也是廉洁的官员,曾有人向他行贿,并称“暮夜无知者”,杨震说:“天知神知,我知子知,何谓无知?”杨震家贫,有人建议他为子孙置办产业,他说我把“清白吏子孙”五个字留给他们,这难道不是最丰厚的产业吗?唐代杜甫穷愁潦倒,却呐喊着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。像杨震、杜甫这样进入理想道德境界的人尽管不多,却正印证了为习总书记所说的“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,道德的力量也是无穷的”。元代学者许衡不食无主之梨,说“人所遗,一毫弗义,弗受也”,死后“有数千里来聚哭墓下者”,真可见高尚“品格”感人之深。
规矩是基于道德的,如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既是规矩的条文,也是道德的反映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反腐要“坚持无禁区、全覆盖、零容忍,严肃查处腐败分子,着力营造不敢腐、不能腐、不想腐的政治氛围”,“不敢腐,不能腐”是靠规矩的制约,而“不想腐”则是道德的自觉。一个处级干部家中竟然搜出2亿多现金,几乎贪婪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,哪里还有道德的自觉?官员掌握权力,而权力的使用可以决定很多人的得失。为了得失,便有人腐蚀权力,而被腐蚀的掌权者实际已沦为腐蚀者的工具,不仅丧失道德,也早已丧失自我。
规矩与道德是相辅相成的。治党治国必须要有规矩,干部管理同样要有规矩,没有规矩便没有方圆。党员干部必须要有道德,至少要守住道德的底线。秦代选拔官吏极其严格,并要求百姓“以吏为师”。设若我们的党员干部腐败变质了,将会发生严重的示范效应,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将会颠倒,风气将会败坏,我们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美好愿景将难以实现,甚至不可能实现。因此,“规矩”与“品格”是互相为用的,党员干部不仅要守“规矩”,还要重“品格”。当党员干部的“品格”与“规矩”自然契合而无所滞碍时,我们不仅会有一个风清气正的吏治,同心同德的社会,我们也必将迎来中华民族万世不替的繁荣与富强。
文献研究所 焦振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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